可以说是最莫名其妙的一天。醒的不早,被张大爷的电话声吵醒了。后面虽然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但是没睡好。
下午六点的电影,必须得起床了。躺在床上刷了好久的哔哩哔哩和抖音,虚度着时间。没有镜子,用手机品屏幕照着看了一下,头发乱糟糟的,于是选择去洗了个澡。
五点多,出门。提前在美团上看了一家甜点店——希梵尼。(L.YH:这家甜品老好吃啦,特别特别喜欢)名字虽然有点搞怪,但是还是选择了这一家,因为便宜。(L.YH:那叫性价比高!)买了三个雪媚娘,两盒巧克力蛋糕,两个抹茶青提。骑上共享单车就玩那里赶了。没有选择吃晚饭,可以说是最大的错误。后面发生的所有事情,所有的尴尬可以算是由此而起。我不敢回想,想到当时自大的表情就觉得可笑。自大源于心底的自卑,所以表现得一副矛盾而奇怪的样子。
六点零五分开场的电影。我看到临近有一家超市。于是进去买了一点东西。纸巾、巧克力。为什么我要买巧克力?是因为L.YH跟我说她想吃,于是我竟推“她喜欢”的结论(L.YH:确实喜欢)。我的手、我的脑子、我的思维好像不听我使唤了一般,围着“她”转。我鬼迷心窍地买上一支巧克力,一包纸一包湿巾。收银结账的时候还买了一盒口香糖。
这不像是去看电影,更像是单方面的赶赴约会。五点半,我回到甜点店准备拿我买的甜点。雪媚娘和巧克力蛋糕都好解决,可惜抹茶青提却是现做的。于是我在店里苦等,来回转悠。
一直等,L.YH催我了。但是已经没办法决绝的走了:验了券,没法退;又已经等了好久时间——总之沉没成本极大,于是我不想放弃。五十多分钟的时候,终于等到了。于是提上了点心就往友好走。到了友好,却没规划好停车的地方。明明在停车点,但是始终检测不在。时间不等人,于是我选择支付所谓的“调运费”。好在我是第一次“没有停在停车点”于是让我学习了一下手册,免去了这调运费。
进了友好,却找不到电梯。于是一层一层的爬扶梯往上走,十分狼狈。终于还是到了5楼。
L.YH在门口等着我的。但是我第一眼没有认出她来。我想过会和学校里大为不同,但是没想到差别会如此之大。她内搭黑色衬衫,戴着黑色领带,两样上面绣着不知名状的符号;外搭一件黑色大衣,展现大姐大的气息。穿着黑色短裙,黑色丝袜,脚踩一双高跟鞋。脸上画着浓妆,粗黑的眼线,似乎有点沉重的睫毛。这一切和在脑海里所熟悉的她,有着极大的不同。于是我觉得“违和”(L.YH:为了拍照来着,因为好久没发朋友圈啦)。
跟着她进了影厅,看电影。提醒她刚做的抹茶青提需要及时吃,于是分给她们俩。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也没敢看她俩。
嘴里嚼的口香糖已经没味道了,不太方便吐。唾液一点一点的分泌,积攒在口腔。我害怕吞咽,我害怕吞咽的声音被听见。于是拿出卫生纸,把口香糖吐在纸上。唾液一点一点的吞咽。可是唾液止不住的分泌,应该是没有吃饭的缘故。于是我借口喝水顺带把唾液一起咽下去。可是影厅好热,我的手里汗津津的,拧瓶盖根本使不上劲。她看我拧不动,笑着帮我拧开了。可是瓶盖却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继续看电影,煎熬。我心中有一种奇怪的负罪感。我为什么要跟她一起出来看电影?
我不太想记录下之后发生的事,倘若在那时我能选择直接回家该多好?可是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吗?这种事不会再来了。
我希望现在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种虚幻——就像《烟花》那样,现在只不过是某一个幻想时间。我渴望回到那种按部就班的“现实”,但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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