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忘记是什么时候起的床了。仔细回想了一下,是九点二十,郑英杰叫我起的床。因为今天是带全勤的学生去博物馆研学旅行(所谓全勤,就是指上个学期没有请假)。
临近九点三十的样子,我小跑到教学楼。一楼已经等了不少学生了,但我还是不知道我要干嘛。看了眼昨天室友发的照片,里面列了那些班由那个老师带队,但是只有一页,没看到我的名字。找了个老师,才知道临时安排了高一二班给我,于是我带着高一二班去博物馆。
学生都挺听话的,没有打闹,没有过分的嘻嘻哈哈——一切都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总之,所谓的“研学”有惊无险的结束了。拍了些许照片,但好像没有再回头看的必要。
在结束后回办公室,看《堀与宫村》(L.YH:这个真的很好看)。我的椅子怎么坐都不觉得舒服。
午饭时间,今天是鱼香肉丝,不好吃。吃了饭,准备躺在床上小憩一会儿,可是静不下心。于是拿上耳机去办公室看《邪不压正》了。我为什么会去办公室,还不是我心底那些卑劣的意淫。幻想着有谁会来找我。很遗憾,整个午休都没有如我所愿。
去306值班,写了两页字帖。无所事事。刘鑫宇来了,问了我高考如何如何。我试着回答了一下,算是把我所得到的经验告诉给了他。这算不算“法布施”?似乎有点牵强附会了。回办公室,继续看《邪不压正》,发现箱子里的巧克力被人拿完了,昨天她来给的鸡爪也不见了。应该是她,除了她没有人会这样做。(L.YH: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了解我噢)
想着办公室没巧克力了,之前买的巧克力到了没去取。于是我跑下楼去取买的巧克力了。
兜兜转转,回到了办公室。虽然人在办公室,但是我的魂已经被牵走了。心不在焉地坐在椅子上无所事事。
L.YH跑上来了,不知道缘由。打了声招呼。我问她能走了吗?语气上听着是希望她能回家;她说可以了。说实话,我心里有一点小失落。尽管这周不是我看留校生,但心中多了一份惆怅。没有再多说什么,她走的时候顺带把垃圾带走了。
我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校门。许多学生排队等候着校长的安排。下面洋溢着喜悦的气氛,可是我感受不到那么快乐。“快乐都是他们的,而我什么都没有”。
大部队都走了,校门也关闭了。这个时候L.YH穿着学生服,提着两个袋子往学校外面走。她没有立即被放走,而是在校长面前说着什么,随后又打了个电话。我站在窗前,听不到,下面的声音,只能从眼镜看到的行为动作上来推断。
我不知道她是否要留校,但看到她还在门口等待的情况,从心底里传来了一种奇怪的喜悦之情。但是我不能说,也不能表露出来。我在窗前看着,关注着下面的动态。
过了很久,她还是没有被放走。我跟郑英杰说,这是对学校优秀苗子的关照,必须要把学生亲手交到家长手里这样才能让两边放心。
事实证明,我的推断是正确的。后面她的家长去接她了。我站在四楼,看不真切。只能用目光短短的目送一小节路。
收拾了一下东西,回宿舍了。心中满是寂寞之感。我似乎能说出这种悲伤之感由何而来,但是归根结底这是不现实的。这种寂寞应该才是常态,我应该去适应它;因为我别无他法。所有的所作所为都会是徒劳。
晚上,刷着哔哩哔哩。突然弹出验证消息——L.YH加我了。说我要去看电影《你想活出怎样的人生?》,于是乎她“送了”我一张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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