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多,醒了一次。十分难受,起床眯着眼睛喝了一包优酸乳,之后有昏沉沉地睡去。中间其实听见了他们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没在意因为根本不想起。八点四十五的闹钟响了,还是没起,睡到九点二十,想着怕迟到,于是定了一个九点四十五的闹钟。
终究还是得起床,可是没有钥匙去开那个大铁门。室友又都走了,于是在群里发求助。碰巧室友正在外面,给我开了门。今天没吃早餐,就跑去“上班”了。拿好字帖,用一本语文书做掩饰,跑下楼的时候看见周老师一下想起了前两天向他借的教案本还没有还于是回头上楼拿给他。继续在306值班了。
感觉其实没有来的必要。现在已经没有违纪的人了。整个教师空空如也,就像是另外一个办公室。我坐在教室里,写了两页字帖。写的时候脑子里还不是跳出些许奇怪的想法:会不会有其他人来?我好奇。不消说,就是近些日子心中不断出现的那些个女生,特别是L.YH。我的心好像被施了奇怪的法术,被勾走了一般;我的脑海里像是被打上了思想钢印,意志在受奇怪的干扰。但我又能很清晰的意识到这一点,只不过实在那种奇怪的一厢情愿行为之后,有一种脱离自身的清醒。我一边告诉着自己,不能这样,可又不受控制地去想、去做。
矛盾。
我在这个教室里听着外面发声的事:隔壁老师的讲课声,同学的嬉笑声。课桌的碰撞声……一切一切都通过声音这个介质在我脑海里构建一幅图画。可是朦朦胧胧,什么都看不真切;当我想要仔细观察,却意识到,这全是一片“空”。所有的念想,所有的想法都是由我脑海里曾经出现的画面,通过奇怪的嫁接移植附着在我听见的声音上。当声音消失;原本虚幻的载体荡然无存,那我心中的画面瞬间破碎,再难回想。
我好像经历过这些事,又好像没有。我指导在这打字的是我,可是脑中其他的画面由何而来呢?我好像是想太多了。
又是守晚自习。很有压力,教室里还是闹哄哄的。在班长大声提示下,略微安静了一点点,但不多。闫老师进来了,说是要从新拍一些照片。台下的同学在她在黑板上写字的时候叽叽喳喳地说这话;她大喝一声,顿时安静,除了在我旁边的叶丽娜和她的同桌。
闫老师走了。没有了她的辖制,这个躁动的班级像被加热的开水,一点一点的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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