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一。昨天晚上睡得挺晚,一直听他俩聊天。看手表大概三点多睡觉。总之,早上很困。
突然收到消息让我去监考,喝了两口豆浆就跑306了。九点四十,还是没人来。我一度以为是不是消息传错了,亦或是我走错了教室。但学生总还是被陈老师领着过来了。幸好来这考试的学生不多,十个。
早上考的是语文。学生做题的状态不太好,有的写两笔就停,有的干脆落笔,双手抱在胸前看纸上的字。有学生作弊被我发现了。两个用眼神交流,欲将答案写在卫生纸上,以借用的名义传递。我看见过后他们俩行动后,目光不断在他和他的同伴以及纸巾之间来回挪动;他俩自知被发现,但又不好意思继续,于是那张纸就以正常的使用方式结束了它的使命——擦鼻涕。
学生还会打“组合拳”。有人问我,昼夜的“昼”怎么写,我会意后在黑板上歪歪扭扭地写下然后擦掉。不久,又有人问我,辜负的“辜”怎么写。虽说辜负二字对我来说不算生僻,但是“辜”一下子让我写出来,还是没什么把握——毕竟是给学生做示范。于是拿上粉笔的我回头在手机上打出了“辜负”二字,想看看字形。这个时候我转身看向同学,发现刚刚那两位以手势的方法来分享答案。“不要搞小动作”,我提示道“记得把垃圾带走。”,我跟他俩相视一笑。回头把“辜”字写在黑板上。
十二点,考试结束。大部分人都交卷了,虽然空了不少题但一脸满意轻松地走出了教室。还有一位同学作文尚且动笔,可惜陈校长只延时五分钟。最后他还差百余字到八百的线,实在可惜。但我作为一个监考的执行人,没办法在给他多一点时间,虽然说他们的确少了不少时间。
看了会儿《传习录》,“心即理也”感觉有点意思,特别是〇〇六的知行合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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