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球比赛结束了。
昨晚想了好久没睡着,做了奇怪的梦,但回忆不起来是什么了。八点匆匆起床洗漱去办公室搬东西。可是去早了,体育馆十点多才开门。全部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等到叔叔开完门,就进去布置完场地。
另外,今天没戴眼镜,也不是什么坏事;毕竟有的人眼不见心不烦。好多组因为英语考试没有来参加羽毛球比赛,但也还好,不会像去年那样比到地老天荒。比赛算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总有点奇怪,但说不出来哪里奇怪。这算是我任期最后一个活动了。至于学时,还是交给下一任部长来申请吧,一来是练手,二来我也可以偷偷懒。
好累。回去睡觉了。洗了个澡去图书馆写笔记了。又借了两本书张爱玲《怨女》史铁生《散文集》,抽时间看看吧,比如去办公室值班?说实话我不太想去值班,跟老师在一起压力太大。“老师”这个身份无形中给了我巨大的压迫感,我在办公室如坐针毡,不知所措。我好像是个没有做好准备的考生等待答卷。我什么都做不了,也做不好。
关于支教。两个室友聊起来了,问题是“不让点外卖”……理解不到为什么做不了这个会让他们如此气愤,可能是因为我很少点外卖的原因。或者……根本原因是环境差?不知道了,得等到大三才知道。好热。思乡之情随着温度的升高而升高。原来是没那么想家的,觉得在哪儿都行。现在还是觉得这边的天气太过恶劣。风土、人、情都感到不适。
太坏了。感冒擤鼻涕有血。这周再不好得再去看看医生了。上次去找医生医生还在诧异,怎么就一点点感冒都要吃药?
聘书有保护壳吗?还是单纯的一张盖了章的纸?应该得有一个壳吧。
老朋友发朋友圈秀恩爱了。嘻——祝99……除去寒暑假基本很少联系,不知道怎么样。都挺好的吧,因为我好像也挺好。
醒来就应该记录做了什么梦的。我做过梦吗?做的什么梦?梦里有什么?记录,让脑海中的画面有一个载体。
同学开玩笑式地问我:他跟他对象能修成正果吗?我不知道,我顾左右而言他。我想的是概率很小。虽说“爱可平山海,也可解万难”,但什么是“爱”才能做到我不知道。爱,倾慕,喜欢……区别是什么?我不清楚……
以前异地的前女友曾经跟我说“你不喜欢我了一定要跟我说,我不会介意的……”我当然回答会一直喜欢你云云……可是后来呢?三分钟热度消失殆尽,剩下的是无尽的沉默。《伤逝》里有这么一句话“爱需要实时更新、生长的”。我那时已经渐渐意识到一个无法避免的危机即将到来。我想过用什么特别的方法来继续维持这点行将木就,病入膏肓的“感情”,但收效甚微。螳臂当车,自不量力。我感受到了深深地无力之感,应该她也一样。
从霜降开始,次年春分为止。我脑海关于她的回忆越来越少。还剩下什么?
我想起我在凛冽的寒风里给她拍纷飞的大雪,我想起她分享给我她在商店看到有趣的玩偶,我想起她说她新买的可爱头盔,我想起她说她……不,好多都是我于此杜撰的。我跟她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在我的脑海里跟其他的普通人没有两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匆匆忙忙地表白,匆匆忙忙地分离……
想起来高中分别前我在考试时于窗前苦思冥想拟出来的一首拙劣的小诗:
悄悄地掀开层云,
想窥探春的裙底。
但此刻我突然想起:
唯一的春天即将离去,
就如同前夜的雨,了无痕迹。
但我希望,再多看一看你,
再留恋最后的、春的气息。
我们好像只是在追求一种体验:弥补高中时的遗憾。初中时曾与他她许下的诺言——如果我们在同一所高中,就做彼此的女朋友/男朋友。很明显,高中没有做到。
为什么不去找她?她曾经发的一条动态可以回答,我也始终记得:
凡世间诸多遗憾,大抵归于六个字:对不起,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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